尋找確定性可以說是銘刻在人類基因里的心理訴求吧。在疫情反反復復的狀態(tài)之下,我們都希望能夠盡快看到光明的未來,那時候沒有病毒的快速傳播,沒有緊張焦慮的情緒,但是,很可惜,目前我們只能承認,雖然經歷了快兩年的全球抗疫,我們仍然有太多的“不知道”,“不清晰”,“不確定”。
對于茶的科學研究也是,需要走過漫長的道路,才能部分的接近真相,我們渴望的“非黑即白”的答案或許永遠都不會到來,此刻唯有以科學的精神,懷抱樂觀和堅強,豁達面對未來。
實驗數(shù)據(jù)≠人體功效
我們看到的有關茶葉功效的科學研究,大多是基于體外細胞實驗和動物實驗而得出的結論。
從醫(yī)學上來看,一種藥物,要證明它具有抗病毒的效果,必須要經過以下六個程序:
第一,通過理論或文獻研究,或者觀察現(xiàn)象,提示研究方向和線索;
第二,進行體外細胞培養(yǎng)的實驗;
第三,動物實驗;
第四,臨床實驗;
第五,流行病學調查;
在以上五個程序都通過之后,才能申請國藥準字。而目前國內的茶葉相關研究,主要是茶學專家的研究,而非醫(yī)藥研究者,所以更多地集中在體外細胞實驗和動物實驗,臨床研究和流行病學調查方面的研究很少。
我們先來了解一下,什么是“體外實驗”“動物實驗”,簡單來說,就是一般用器官、組織、細胞或蛋白等分子為研究受體給藥的為體外實驗;用活的整體動物給藥的屬于體內實驗或動物實驗(白鼠、兔子、猴子);而用人體給藥的才是臨床實驗。
比如在網絡上備受爭議的《浙江疾控中心:茶水可殺滅并有效抑制細胞內新型冠狀病毒復制》一文,所采用的就是體外細胞實驗。云南農業(yè)大學普洱茶學院前院長邵宛芳教授所領銜的普洱茶功效研究系列實驗中,基本上都是動物實驗,也就是我們常聽說的“實驗室小白鼠”。(參看邵宛芳主編《數(shù)據(jù)解碼普洱茶功效》一書)。
這兩種實驗方法,是探索有關生物學、醫(yī)學等方面的新知識或解決具體問題,最常見的研究方法,也是科研工作者走進茶葉微觀世界必經的兩道大門。但是,人體是復雜的生命體,在動物身上有效的,對人體卻未必能達到同等的效果。就連陳宗懋院士也說:“從20世紀80年代以來,30年的研究所發(fā)表的數(shù)以千計的文獻證明茶多酚在動物中表現(xiàn)的良好效果,但在對人體進行的流行病學調查結果就遠不如動物實驗那樣達到顯著水平?!?/p>
此外,還有學科領域之間的壁壘,茶學領域的研究對象和研究方法,和醫(yī)藥學領域是有很大差異的,而很多關于茶葉保健功效的研究者都是茶學領域的專家,而臨床實驗和流行病學調查,是醫(yī)藥學領域的研究范疇。由于跨學科的交流和研究不夠,也導致兩個領域的研究不能得到有效結合。這也是未來茶葉功效研究需要不斷努力的方向。
作為研究對象的“茶”≠我們日常品飲的茶
用于科學實驗對象的“茶”,多為茶葉的某些提取物,與日常品飲的茶湯在劑量上以及人體吸收程度上有很大差別。
用于細胞實驗的很多實驗對象,取的是茶葉的某個單體提取物,比如茶多酚、兒茶素、茶黃素、茶褐素、黃酮等。在云南農大最近發(fā)布的有關新冠病毒的實驗結果中提道:“從茶中篩選到的有效單體分子EGCG(表沒食子兒茶素沒食子酸酯)能夠強力結合新冠病毒S蛋白(Kd=121nM),并有效阻斷新冠病毒S蛋白與人ACE2受體的結合?!边@個實驗所采用的就是茶葉中的單體分子“EGCG”。用單體提取物直接作用于病毒,效果當然是非常直接的,但是,用于細胞實驗的劑量和與我們日常沖泡的茶湯中能夠攝取和吸收的EGCG,在濃度和劑量上有很大差別。
比如,西蘭花是公認的“抗癌蔬菜”,但要達到抑癌效果的劑量和濃度卻非常之大。根據(jù)研究數(shù)據(jù),一般人必須每天吃下6磅(相當于約2.7千克)的西藍花才有抑癌效果。一天吃5.4斤西蘭花,人們做得到嗎?喝茶也是同理。目前還不知道,每天要喝多少茶水才能抑制新冠病毒。別忘了那句經典的話:“脫離劑量談療效,都是耍流氓!
所以,面對茶葉的保健功效,我們必須理性看待,科學飲茶。我們所推廣的茶葉應該是一種讓人愉悅舒心的飲品,是一種推崇自然健康的生活方式,是一種修身養(yǎng)性的文化傳承。
盡管如此,茶葉的微觀世界仍還有無數(shù)的未知領域等待我們去探索,還有很多未解之謎等待我們去解開。就像人類從鴻蒙時代走到了今天的高科技時代,走了數(shù)萬年,對世界的探知也還只是冰山一角而已。所以,茶葉的保健功效,茶葉的醫(yī)用價值,仍然還有很大的發(fā)掘空間,需要科研工作者們,不斷去探索與發(fā)現(xiàn),而我們也相信,未來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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